于是又跑回来问父亲。
厉符骅故作深沉，“大概是她有急事，所以先走了。”
小团子们信以为真，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扬起小脑袋，“原来是这样啊。”
顾如烟暗暗想着，自家孩子，总有一天会变成他们爸爸那样厉害的大人物吧？
就算欺负了别人，别人也得无条件的道歉。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厉符骅见她眉心带着一抹忧愁，“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只能接受现实。”顾如烟微笑。
厉符骅扬眉，“那挺好。”看着她的笑容，他心里面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
那笑很美，却总让他感觉虚无缥缈，明明近在咫尺，要抓到她，却又什么都抓不到。
“爸爸，窝们今天可以去你那里睡吗？”小团子很想亲近父亲，毕竟有好些天没见到他。
厉符骅认真点头，然后想起什么，“你们先问一问妈咪，她答应了才可以。”
小团子叹气，这一刹那，小小年纪似乎背负了太多的心事。
“去吧，明天是周末，妈咪过两天再来接你们。”顾如烟道。
小团子们看看父亲，他满脸失落。
又看看母亲，她表情冷漠，三颗小脑袋凑在了一起，说着悄悄话，似乎在预谋着什么大事，顾如烟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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