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于此,呼寒邪的眼梢突然翘起,“是啊,就是因为太想念茅草屋那晚,我怕大姐害羞不愿见到我,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呼寒邪得意地笑着,不就是比气人吗,谁怕谁啊!“你!”呼寒邪见我说不出话来,一览回味着之前的甘甜,我恨牙根直痒痒,这样的人也配谈爱吗!我不愿与他多言,扼紧他的脖子,“说——水逸箫在哪里?”
呼寒邪倒不惊慌,邪肆的打量着我直到将我一览无余为止,“你杀了朕,朕自有水逸箫来抵命。”我大骇,早该料到他是有备而来,“只是朕没想到,你能这么早发现朕的身份,不得不说这是我算漏了一步。”呼寒邪面露功亏一篑亏的惋惜,可那笑在我看来怎么就那么虚伪呢?
“那就这么僵持着?我告诉你,你给水逸箫偿命,你还不配!就凭你也能和水逸箫相提并论吗?”我气急吼道,这个世上没有一人能及得上他。呼寒邪面露惊讶,他知道这么说他可是很伤自尊的,他露出妒世嫉俗的样,眼神那叫一个幽怨,“朕哪就不如水逸箫啦,你说,你说!”
我不去理他向外张望,正与白清音四目相对,看她面色阴沉,我想她也瞧出了不对劲,我朝她点头示意,并通过邝冬寒的虫蛊,告知了邝冬寒水逸箫本非本尊的事实,并让他们暗中留意着,避免意外发生。随后我才收回视线,盯着呼寒邪,虽然他面色不改,而我却透过邪笑的外表窥探到他内心深处,“此时你早已心乱如麻了吧,还在那故作什么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