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涟停步回头,“何事?”
“注意安全。”谢珩突然想到一事,笑了一下,“有人说你们城防军没上过战场,未见过血,不叫真正的兵。”
“呵!”谢涟傲然冷笑,“我带的西大营可与其他三大营不同,是谁说的,改日我倒要找他讨教讨教,何为真正的兵。”
“忘了。”谢珩面不改色。
谢涟怀疑的瞅谢珩两眼,也没再多说什么,摆摆手转头快步离开。
谢珩看向天空,也不知道阿鱼查案如何了?
傅青鱼勒着缰绳骑快马往前,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姑娘这是染上风寒了?”晨晖询问。
“没有。”傅青鱼盯着前方的路,“我们还有多久到达碧栖宫?”
“不出意外,最多还有一个时辰。”晨晖估算着时间。
“不行,一个时辰太久了。”傅青鱼回头,“漆队长,你们的马还能跑吗?”
普通的马儿经不起连续奔跑,但他们如今没地方换马,只能继续奔跑。
漆队长听着马儿越来越重的喷气声,“最多还能再跑六七公里便必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