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我要问你的事情。”张恒也同样慢条斯理。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觉得没有个说话的人,想说说话而已。正好今天上午又在印刷厂见到了你,也就打了个电话,想过来坐坐,反正我在哪儿也就是一个人。”其实,秦南只是不着边际地说道。
张恒也知道秦南漫不经心,也就顺着说道:“不会吧?秦总,怎么能说在哪都是一个人呢?”
“你上任后,不总是在办公室里住的吧?”
秦南听到张恒这样说,异常敏感:“是宋雅欣和你说什么了吧?”
“宋雅欣?宋雅欣能和我说什么?没有哇。”
“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随便说说,能有什么意思?我是想问问你现在住在哪儿?都已经做了总编了,再整天住在办公室里,那让人家笑话。”
“那有什么办法,你也不帮我?”
“哦,我帮你,你能接受吗?”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秦南不假思索地回答。
“是吗?那好啊,我可以帮助你,只要你能接受。”
“行,只要你能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