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付钱。”
傅青鱼面无表情的扔下一句,坐去另外一桌。
她从早上到现在,就只吃了晨夕给的那个饼子,根本不顶饿。
偏偏解冻的羊肉就那么点,还分给谢珩好些,生气!
“你坐过来,我有事与你说。”谢珩开口。
傅青鱼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屁股坐在凳子上没挪动的打算,“我身份低微,与大人同桌而食不合规矩。大人有什么话这样说就是,我听得见。”
“你听得见,我说着却费劲。”谢珩还没有拿起碗筷,似乎是只要傅青鱼不坐过去,他就不吃似的。
这谢珩是不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
非得跟她找不痛快?
见傅青鱼没动,谢珩又说一句,“莫不是你觉得与我同桌而食令你难以下咽?”
是啊,您猜得可真对!
傅青鱼在心里翻白眼吐槽,转头皮笑肉不笑的端起碗换了桌子,“你现在可以说了。”
谢珩淡淡的看她一眼,开口:“昨日陈仵作回家之后就病了,今日一早让家里人抬着去了府衙请辞。”
陈老头当仵作几十年,验尸的本事是有的,就是为人太过固执,还是牛脾气。
昨天那样被傅青鱼落了脸面,而且最后事实还证明当真是他自己验错了,受的打击不小,怎么琢磨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当夜就倒下发起了热,今晨病情刚稳定一点,就吵着要到府衙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