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刻,陆宴清赶到了儒稷山山脚下。
将马拴好后,陆宴清便沿着曲折的石阶,朝着山上赶去。
为了不错过饭点,陆宴清可以加快了步伐。
这儒稷山足有千米之高,好在渝溪书院便在儒稷山的半山腰处,陆宴清仅用了一刻钟便来到了渝溪书院的门前。
见气喘吁吁的陆宴清径直走来,看门的两个禁军赶忙将陆宴清拦了下来,出声盘问:“小子,你并非是这渝溪书院的学子吧?”
这些守门的禁军对渝溪书院的学子都有个大致的印象,而陆宴清则很是面生,于是那禁军便这般询问道。
陆宴清干咽了一口口水,微微颔首道:“我确实不是渝溪书院的学子,但想来不久之后便能在渝溪书院任教了,还请两位大哥多多关照。”
说着,陆宴清朝着两人拱手作揖道。
昨日双方闹的很是不悦,可即使如此庄翰墨仍旧邀请自己前来寻他,显然是他们初步接受了陆宴清的要求,今日前来只不过是要进一步商议,毕竟任职渝溪书院可并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