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白善平淡的目光,吴祥不得不信,他忍不住痛哭出声,“朝廷这是让我们去死啊。”
老妇人和妇人也悲从中来,大哭出声。
满宝和白二郎:……说得好像真的似的。
白善严肃的道:“所以我们来了。”
吴祥看着他们,十六七岁的少年,他们来了有什么用?
白善道:“我们这些都是太医院的人,后面还跟着禁军和太医院的车队呢。”
吴祥和母亲妻子忍不住扭头看向官道。
白善就叹气道:“别看了,我们几个年轻,所以快马加鞭先走了,只是五天就从京城跑到了这里,留在后面的太医年纪都大了,又带着好几车的药材,就算有大军押送也走不快,估计还得三四天才能到。”
他和缓了脸色道:“夏州的杨县令上书求救,陛下心系疫区的百姓,着令户部购买了大量的药材,现在跟随太医来的是第一批药材,后面还有呢。”
他看向板车,压低声音道:“我也是和兄弟谈得来才提前告诉你这些的,这些药材都是赈济疫区的百姓的,你们留在夏州城还能领免费的药,又能看到太医,但继续往南,别说看大夫,你们连城池都进不去,没有本地户籍,县城是不可能接收你们的,难道你们要露宿野外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