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沈柔儿口中说的那个紫衣人便是楚王。
待二人商量完毕,再看面前情况时。
映入木晚英眼中的便是沈柔儿那张怯怯的脸。
木晚英忍不住蹙眉,这人口口声声说着对李穆之有情,可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逼迫李穆之。
逼迫秦月宜。
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用言语在二人之间洒了一把名为“嫌隙”的种子。
一对夫妻若是有了嫌隙,便再难回到从前。
嫌隙不是破碎的回不去的镜子,而是土地下野草的根,密密麻麻的缠绕在一起,根深蒂固地长在二人中间,再也回不去从前。
嫌隙是侵略性极强的野草。
野草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听着沈柔儿一点一滴诉衷肠,木晚英控制不住的心疼秦月宜,也心疼李穆之,更心疼从前的顾言蹊。
那时候的他,也曾被这么对待过,逼迫过。
木晚英越是心疼秦月宜,就越恨沈柔儿。
因为一直紧咬牙关,脸上的腮帮子有些疼痛。
现下看着流露出痛苦神情的沈柔儿,木晚英生出快意。
“呸,你不是想死吗?我送你一程。”
话音落地,刚才还在沈柔儿脸上比划过得匕首再度出鞘。
沈柔儿脸色煞白。
秦月宜和李穆之虽说嘴上不饶人,毕竟没有真的对她做过些什么,因着这个缘故,她才敢说些有的没得,试图打动李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