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嗤笑或是面露嘲讽，显然是不相信。
杨夜却道：“这一点……我信你说的这些。我，确实是个恶人。”
可不是？
行事嚣张，杀人不眨眼。
不是恶人是什么？
杨夜也不知道，自己在幻象里所做的这些，到底是天生便喜欢如此，天性被释放了出来的缘故，还是因为无时无刻的认为，这里，不过只是幻象？
觉得在幻象里，一切都不重要，所以可以胆大妄为，肆无忌惮？
“这幻象考验的到底是什么……”杨夜抿心自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迷茫。
在幻象里经历的这一切，考验的到底是什么？
决心？
毅力？
选择？
亦或者是，保持本心？
经历的事情，可以作为考验的东西太多了，任何一种都可能是在考验，但也有可能是任何一种不是考验，否则也不会生出，唯有破了幻象，才算是通过考验的猜测想法。
所以，考验的到底是什么？
“周家的人……”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把目光看向了周如龙。在场的人里，只有他一人姓周，而且也只有他这么个周姓之人和杨夜有仇。
“看我做什么？不是我。”周如龙有些愤怒，但忍着这股愤怒，沉声说道。
他倒是想不用亲自动手杀了杨夜，毕竟杀杨夜的事是家族的意思，和他没有太大的利害干系，就算雇佣杀手，那也拿不出一万两这么多钱，还他娘的不是白银，是黄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