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和叶薰想的一样，基本上都是替补队员排在倒数。
程涵亮低空飞过，免于打扫。
杜琨奇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排倒数第一。
虽说必然会有一个人是倒数第一，但这个人刚好和叶薰很熟，她的心情就有点复杂了。
而且从昨天的数据来看，杜琨奇还算是有一点点提升的，但是跟别人的数据比起来，就是惨不忍睹。
杜琨奇和倒数第二之间的数据都还差蛮远，可以说是稳居倒数第一不准备动摇了。
叶薰有很多疑惑，拿着记录本过去找他，却又难以开口，最终还是委婉地说：“不舒服吗？”
杜琨奇有点惊讶，叶薰明显是有疑问的，却又怕伤到他的自尊，所以不敢直接问。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在关心他。
于是轻松地笑着说：“我的体能就是普通人的水准，今天算是我的正常发挥，没什么问题的。”
“哦。”叶薰了然了，又问道：“所以你就一直是做替补队员？有上场比赛过吗？”
“没有机会呢，平时练习的时候有跟A队打啦，正式的比赛一般是轮不到我上场的。”
他说得轻松，叶薰却听得很难受，她算是胜负欲很强的人，究其一生也一直在探寻一个重要的问题：“我比别人更优秀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