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对方的“象甲功”,张铁就郁闷的直翻白眼。
现在的张铁对“象甲功”,简直有些谈虎色变,他虽然只是修练了第一层,但已经被墨大夫折磨的叫苦连天。不但定时定点的要泡些难闻的药汁,还要不时的经受墨大夫的木棒敲打,说是要淬炼他的筋骨。
这些粗暴的练功方法,让他曾经有一段时期,每天晚上都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浑身上下红肿着,一碰触木床,就痛的他直呲牙咧嘴。
对他来说,那可真是一场噩梦。
而对韩立所练的无名口诀,张铁就从心里往外的大为羡慕。
觉得每日里,只要像和尚一样,打坐念经就行,这些话让韩立听了,也只能无语面对。
张铁对“象甲功”后几层的恐惧,韩立还是能理解的。任谁知道,此后还要经历比此前厉害数倍的折磨时,他都会坐卧不宁,寝食难安。
张铁能坚持到现在,没有放弃,这已让韩立大为崇拜。
如果换作是他,他是说什么也不会练这种自虐的武功,即使能让他一夜之间成为一流高手,也是一样的看法。
二人说着话的功夫,晚饭就吃得差不多了,张铁匆匆收拾完碗筷后,就起身告辞,临走前让他早些休息,好静养脚伤。
韩立站在门口,目送对方离开后,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屋内,关紧门窗,只留下一扇换气的天窗没关上。这才从袋子里拿出瓶子,又研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