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馥及众位有头脸的大妃都觉得母后皇太后是在给文瑾莫大荣誉了。
“外室?”文瑾深受羞辱,看不上和什么外室,什么和婕妤、嫔一样的用度,“母后皇太后,你不够大方了。我为什么为了区区外室之名,便放弃为我义父争取兵权啊?你儿子倒台了,我义父上位我做广黎国公主,你儿子给我做外室,我给你们家用补贴不好吗?我自己有酒楼,每日里有进项,我不需要你们给我家用!”
“瑾儿!休要忤逆!”夏苒霜闻言,觉得文瑾态度强硬,丝毫不变通,又有些激赏文瑾的傲骨,便又缓和了神色,沉声道:“或者,你开出条件,怎样才肯规劝大盈皇储与桁儿合作?哀家希望你看在和桁儿有一个孩子的份上,不要把事情做得很绝,你这样属于不念旧情,自私自利,很没有人情味你知道吗?”
“我做得绝?我没有人情味?”文瑾觉得很可笑,简直听到天下第一大笑话,“您老说话可真有意思。我被您如蝼蚁臭虫一般轰出皇宫的时候,您老做事做得绝不绝,您威胁我要拿我弟弟妹妹奶奶性命开刀的时候,您老有没有人情味?那时候我可是大着肚子的,您老要安排给我引产,您老自私自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