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衡川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听她说完还愣了一会儿,又去看谷雨。
谷雨笑道:“确实是这样,很多女子被卖出去都是签的十年二十年的契约,这段时间她们赚的月钱还要贴补家里,这都是很常见的。”
原来真有这样的事。
“一家人互相补贴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毕竟她的兄弟是她以后的依靠。”
凌衡川觉得这很常见,也是很正常的行为。
“要不是过不下去,一般人家也不会要女儿的银钱。”
唐一芙瞥了他一眼,突然就笑了。
凌衡川看她笑的怪异,问她笑什么。
她摇头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幸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
他们在很多事情上的见解不一样,三观不合,所以注定没有结果的。
倒不是说凌衡川不对,因为他的思考是基于这个时代的环境下最正常的思考,是时代的局限性。
而她,注定没办法从这个时代出发去思考问题。
这种三观不合很难改变。
凌衡川虎着脸问:“你说什么?”
什么叫幸好?
这小丫头,在她心里,他就那么不堪吗?
唐一芙笑道:“哈哈,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我们在很多事上的看法不一样,所以幸好彼此不喜欢,不然肯定要每天都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