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皇后上上下下看着程轻羽，表情有些古怪。旁边的惠宁公主轩辕瑾瑜也一脸佩服地看着程轻羽：“轻羽姐姐，为了不嫁给轩辕瑾齐，你还真是豁出去了。”
程轻羽瞬间愕然，随即便反应过来。自己与惠帝那一番交谈，竟然这么快就传到皇后这里，只看母女不同的反应，就知道惠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推托之词，而皇后则是相信自己真做了。
面对皇后询问的眼神，程轻羽叹了口气：“半真半假。”
“嗯？”皇后与轩辕瑾瑜都瞪大了眼睛。
“我的确有心仪之人，但一直未曾点破，更不用说亲近了。”在皇后面前，程轻羽很坦诚。
“是谁啊？”轩辕瑾瑜很好奇。
程轻羽还没有说，皇后就道：“是程之延吧？”
程轻羽脸一红，什么都没说，也就算默认了。
“那不是你堂弟……”轩辕瑾瑜很吃惊。
“他是被程家三房抱养的……”程轻羽向轩辕瑾瑜解释，“我想他此次从军中归来的话，应该会想要改名字了。”
程家对他并没有尽到抚育的责任，他也必然不甘心再带着程家的姓氏，而是改回原姓。
“原来如此。”轩辕瑾瑜若有所思点点头，皇后笑了笑，“你这个理由还真是石破天惊，陛下必然会改主意。”毕竟他再强推复合的话，轩辕瑾齐可不就是戴绿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