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或者愤怒?不清楚,总之肯定会很痛心。不过我也相信他能理解,毕竟这不能算作背叛,我只希望大家平安无事,走到如今这一步,谁都无可奈何。”
‘知道了。’盈日最终回复道:‘别多心,阿尔伯特是曾经的涨潮组织成员,所以和我也是老朋友,现在会想办法帮助他的。’
再后来,盈日沉寂了十多分钟,又交给小冰一个极其简单的任务:重新拍摄一张图片,内容是阿尔伯特电脑上那个数据模型,画面必须清晰,在此之后就可以商榷见面地点。
面对这个特殊要求,阿尔伯特想让小冰找个理由拒绝,或者干脆随便敷衍一下。
但仔细想想,安集做出的那个模型其实并不算什么有效研究结论,一切都只是基于对病毒的猜测。更何况仅凭着一张图片,对方也不可能从中获取太多信息,这件事没有实际风险。
想到这已经走到最后一步,盈日应该没必要再耍什么花样,阿尔伯特同意了这次要求。
小冰在凌晨一点多钟拍好这张照片,借着阿尔伯特下车方便的理由,以慌慌张张的语气给盈日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