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高兴了。
一生都被压制的他，第一次如此高兴的大笑。
只是笑声越来越小，最后，他终于失去了全部生命力，气绝而亡。
很快，尸体就变得冰凉。
没有了一丝生机。
老爷子呆呆看着他，仿佛一下子苍老的几十岁。
以前，他不像一个七十岁的老人。
可现在，他却比七十岁的老人还要苍老。
他的死忠们，一个个都盯着他，欲言又止，似有难色。
老爷子也觉察到异样。
“如果谁想走，现在就可以走。”
“我绝不拦住。”
“这是你们的自由。”
听到这话。
很多人大喜。
他们正愁于该怎么开口。
甚至，恐惧自己若走，会被老爷子报复。
“人各有志，我不强求，走吧！想走就走。”
老爷子无力的摆摆手，似乎下一刻，身体就要崩溃。
“谢谢老爷子！是我们能力不行，不配跟老爷子同行。”
众人都抱拳。
他们对老爷子还是有敬意的。
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去吧！想去就去吧！”
老爷子头也不抬，不想再看昔日的部下们一眼。
部下们也无奈摇头，最终作鸟兽散了。
老爷子的死忠，十去七八，一下子人数减。
本来，老爷子一脉，是哈桑家族最强一脉，也是人数最多的一脉。
可现在，单单一天时间，成了最弱一脉。
岌岌可危，随时有败亡的风险。
老爷子看了看余下的人，自嘲一笑，道：“怎么？你们不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