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进场时,观众发出轻柔的口哨声,她们则向观众鞠躬致意。四个人的乳房都用薄纱紧紧裹住,仿佛为了避免碰触乐器而影响演出。
崔维兹将口哨声解释为赞许或欣喜的期待,感到自己礼貌上也该这么做。菲龙则发出一个比口哨尖锐许多的颤音,宝绮思马上紧紧抓住她,但在她停止前,已经吸引一些观众的注意。
在四名演出的女子中,有三位未做任何准备动作,便将她们的乐器置于颏下,不过最大的那个乐器仍然放在地上,夹在那位演奏者双腿之间。每个人右手中的长杆开始前后拉动,摩擦着近乎横跨整个乐器的几条细线,而左手的手指则在细线末端来回游移。
崔维兹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想象中的“摩擦”吧,但听来完全不像摩擦所发出的声音。他听到的是一连串轻柔而旋律优美的音符,每个乐器各自演奏不同的部分,而融合在一起就变得分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