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礼这才稍稍放心,离开了屋子。
啸擎宇搬了张凳子坐到程景平床前,严肃道:“准备怎么动手?我要怎么配合你?”
程景平斜视了他一眼:“我是认真的,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只是想看着她出嫁,这件事便算是在我心中完结了。”
啸擎宇笑道:“真能放下?”
“放不下又能怎样?收好它,藏在心底就好。小妍已经做了选择,我没权利要求她改变心意。再说,她的选择也不见得就比我轻松。”说罢,他转头问道:“有酒吗?”
啸擎宇看了他一眼:“你这身子骨还是静养几天吧,别把自己喝死了。”
“其实,酒是能疗伤的。”程景平认真道。
啸擎宇挑了挑眉:“呦,都会讲笑话了?”
程景平自嘲地笑了笑:“就是想喝酒了。有吗?”
啸擎宇转身离去:“等着。”
片刻后,他提着两坛子酒回来:“你现在的身体就少喝点吧,一坛就好。等你好了,我们再喝个痛快。”
程景平望着那个能把自己都装进去的酒坛无语,这位是不是对“多和少”的概念有什么误解……
酒坛实在太大,无奈,二人坐到了屋外的小院中。见他就只拿了两坛酒来,一点菜都没有,程景平开始想念起解雨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