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载成一听,高兴地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立马冲钟瑾元道,“元儿,快去拿老黄历,拿你太祖爷爷留下的那本万年老黄历!”
当场翻当场定,别让他跑了!
秦源当时懵了,啊这,什么情况,这就要定日子了?
连忙道,“其实那晚是因为仪儿教我练功,我练得酷热难耐,怕走火入魔,这才情急之下毁了衣裳。”
钟载成和钟瑾元顿时都不约而同地一怔。
难道两人那晚并未发生什么?
钟瑾元看向钟瑾仪,钟瑾仪立即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倒也没说谎,毕竟那晚她就是找他练“双合道”的。
钟载成只好不情愿地把屁股挪回到原位,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幽怨地看了钟瑾仪一眼。
然后又看向钟瑾元。
元儿,继续啊!
钟瑾元淡淡地哼了一声。
爹,不急,咱还有招儿!
钟瑾元不慌不忙地又问道,“贤弟啊,那你们这三天,去哪了?”
秦源看到钟瑾元那眼神里透着炙热的射线,不由咕咚一声咽了下唾液。
思考再三,说道,“我们去外边转了转。主要是仪儿她从未远足,想陪她看看外地的风土人情,一时兴起便去了......竟也没与你们打招呼,还望伯父伯母、元大哥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