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青鱼没听清楚。
谢珩却不再说话。
傅青鱼撇撇嘴,用已经半湿润的帕子给谢珩简单的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只能这样了。走吧,我们也下楼去,郑婶熬了姜茶。”
谢珩点头。
两人下楼,郑婶正好端了熬好的姜茶出来,“我还说送上楼去呢。东家,郎君,你们快些趁热喝了去去寒气。”
“谢谢郑婶。”傅青鱼接过两碗姜茶回身递了一碗给谢珩,“大人,跟我来。”
傅青鱼端着姜茶出了门,去了外边的屋檐。
大雨依旧未停,屋檐水不断线的往下流。
傅青鱼提了一把小椅子过来示意谢珩坐,自己则随意端了一根小板凳坐下,捧着冒热气的姜茶小口小口的喝了几口才舒服的喟叹一声。
谢珩在她旁边坐下。
傅青鱼捧着碗看噼里啪啦往下掉的屋檐水,心里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宁静。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谢珩收了声音,“你先说。”
傅青鱼笑了一下,“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问大人。”
“你问。”
“中都距离宁州那般远,而且宁州也算不得一个适合养病的地方,大人当初养病为何会选择去宁州养病呢?”傅青鱼问的随意,嘴角还带着笑,似乎当真只是好奇随口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