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简直要气疯了,刚要张嘴喊着什么,便见着华鸢身边的宫人把鸾禧殿的人都给哄了出去,然后带上了门。
华鸢上前跪地,喊着,“皇上容臣妾说几句,说完之后,皇上要杀要剐臣妾都悉听尊便绝无怨言。”
晋楚气的直喘着大气,不时地冷笑着。
“好,朕给你机会,你想说什么就说,说完,朕便赐你死罪。”
“臣妾先给懿贵嫔娘娘陪个不是,方才不慎听了些不该听的话,可也正是这事,让臣妾不得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晏新兰抽泣着,与晋楚看向希贵仪,都感到诧异,可又同时很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皇上,索性一会臣妾也是将死之人了,这会,臣妾便有什么说什么,敢问皇上,可曾查阅过宫门处侍卫的记录?靖阳王虽然是王爷,可每次入宫出宫侍卫处都会留下详细记录,不仅是靖阳王,谁出入这个皇宫,侍卫处那里都会做详细记录,皇上怀疑懿贵嫔娘娘腹中骨肉不是亲自而是与靖阳王有染的孽种,那敢问,皇上可有仔细的查验过,贵嫔娘娘受孕那几日,王爷可曾入宫,又是何时入宫何时出宫?”
晋楚这一听,心下咯噔一声,愣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