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提及有关于栾红叶的话题,暄煦公主总会憋气窝火,一触即发。
嵇含连忙劝抚道:“姑母,您就算对她负气,但这话可不能信口开合。”
“起开!”暄煦公主甩开嵇含的手,惩忿窒欲道:“你究竟偏帮着谁?”
“冤枉啊姑母,我是担心外面被人听了墙角去,再给外人留了话柄,再寻姑母您的不是。”
经嵇含这么一点,暄煦公主回电收光,强抑怒气道:“此话倒也不假。”
见嵇含“嘿嘿”赔着谄媚之笑,暄煦公主长叹一口气,而后冷冷道:“算了,你若不愿吐露那贱人背后是如何诋毁的,本宫便也不逼问你。反正狗嘴里生不出象牙,她栾红叶横竖都是个贱人,腌臜无耻。”
暄煦公主渐有冰消气化之势,嵇含趁此赶忙转移话题,反问道:“姑母不是不来赶赴㭎鼓盟会了吗?如今怎么突然又来了?”
暄煦公主扬眉侧目,眼神直勾勾瞪着嵇含上下扫视,狐疑道:“这我倒是要问问你了。”
“我?我怎么了嘛,您一来就吩咐人把我关在了寝室,我多冤枉啊。”
“哼——”暄煦公主忿然甩袖道:“你当本宫愿意来啊?你们都是知内情的,知道本宫与那贱人素来不会出现在同一处,以免恶心。那贱人硬缠着你姑丈,带着女儿前来赴盟,她们母女盘算些什么本宫清清楚楚,自然离她远远的,以免招惹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