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说:“伤口没事吧?”是最近没怎么露面的莫北先生。
“杨筱光成了杨二郎,威风八面。”杨筱光哈哈笑道,她一向关不住自己愉悦的情绪。
莫北被逗笑了:“你有把悲惨事件搞成滑稽事件的本事。”他问,“周末有没有空?”
杨筱光一抬眼就看到台历上“演唱会”三个大字,说:“我和朋友约了去看演唱会。”
“谁的?”
“全城的GAY和文艺男女青年都要去看的那对。”
莫北不是这路人,猜不出。
杨筱光可就得意了:“达明一派呗!”
莫北就说:“真没想到你这么文艺,那么,好好看,要我做柴可夫的话知会一声。”
莫北的这段态度可真好,他不会提无理要求一同去看。杨筱光自然也愿意由他陪同,故对他摆出的适度的距离非常满意。
做律师的人,的确善解人意。她无来由就会多些感激。这也是平白生出的。
挂了电话,她对着镜子发呆,镜子里的苹果脸对着她发呆。
脑袋里有两把声音。
一个说:“条件那么好,又这样给你面子,不要再拒绝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一个说:“心理建设没做好,总觉得有些感觉不对,不对不对就是不对。”
她晃脑袋,谈恋爱真是一道分析说明题,的确麻烦。
然则,工作上头的突发事件也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