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有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丝毫不在意，自顾自地一直走，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在她的眼里皆是浮影泡沫，虚晃而过。
周浅流开着王秋的车在一旁的机动车道上一路慢慢跟着，一路上不停地有司机按着喇叭，还有的绕过他的时候特意把窗户摇下来骂他一句。
但他都没有在意，他还是一直看着走在人行道上的王秋。
王秋走了很久，一整包烟都抽完了，她突然停下脚步，坐在了马路牙子上。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秦楚沛的电话。
那头很快接起：“小秋，有事吗？”
王秋抿着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那头一阵沉默，接着，说：“能。”
王秋的牙齿咬着下嘴唇：“许书念在你身边吧。”
秦楚沛又愣了一下，转而：“在。”
王秋：“那你把电话给她，我有话跟她说。”
“小秋，你有什么话，也可以告诉我。”秦楚沛的声音些许严肃。
王秋不自量力地笑了笑，语气也强硬了起来：“秦楚沛，我想找她聊聊。”
那头一阵沉默。
王秋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许书念就在一旁听着她们打电话。
片刻，那头传来了许书念的声音：“小秋，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