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在那头说道,“他睡着了,烧也退了。医生说好好休养几日应该没什么问题,别的就得等明天几项报告出来再说了。”随着她又鬼笑道:“我哥没对你怎么样吧?”
“我又没错,他还想对我怎样。”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对,你应该罚他跟搓衣板。”邹丫头落井下石不嫌乱,又笑道:“不过别墅那边好像没有,要不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块过去。”
卧室里很安静,话筒里的声音清晰可闻,想必那个捏脚的男人也听到了。连他妹妹都说他该罚了,他也该知道自己错了吧。
“你说,这件事我是不是受害者?”
“那当然是……不过最无辜的是陆大哥。”某丫头心里只有陆正南,“这次我哥真的太过份了,我决对站你这头。”
“那你说,他是不是得给人道歉去。”我话刚落,只觉脚底一阵麻疼,“啊……嘶!”
“怎么了?”若溪听到我的叫声,在那头问道。
我瞪了某男一眼,他还是低着头,好像刚才那一下,并不是故意的。
“没事,有人假公敬私不安好心。”我意有所指。
“那个……我哥在你边上吧?”那头声音立马小了下来。
“嗯,你怕了。”
“呵,我怕什么呀。不过……好像不早了,该睡觉了。”
这丫头明白着就是怂了,我也不跟她多说,交待了两句便挂了电话。然后气嘟嘟的看着床尾那个男人,我看他要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