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我五哥回来过？”
终于他元神回位，不敢相信地反问。
刘副厂长郑重点头：“是的，这种事我也不敢撒谎，再说小章也都看到了。”
章若水在旁附和道：“大爷，确实我也看到了，刘厂长的爹跟您长得真像啊。”
老厂医登时双眸含泪：“那我五哥作古也有些年了，哎，同胞兄弟怎么能不像呢。我五哥回来了，怎么也不看看我这个六弟，但他终究还是看重我，让大侄子你来找我，我也满足了。大侄子，说句不该说的，我总觉得你在这电视机厂里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在这里，但又说不出个怎么不对劲法，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
刘副厂长没有犹豫，将跟章若水说过的话，也都跟他讲述一遍。
他虽然识文解字，但终究还有些迷信思想，再加上今晚发现的事情，他已经完全站在自救这条道上了。
反正在他面前就是两条路。
要么，听姚厂长吩咐杀了那四个人质，然后被当作棋子丢出去。
要么，举报姚厂长，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