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前是皇帝派来追杀的人，地上横七竖八罗列着尸体，可以想象得到刚刚必然经历过一场恶战。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没占到便宜。
东方衡蒙着脸，追杀的人看不到他的容貌，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医谷第一神医。
穆九璃先躲避起来，借着月光仔细端详情况。
东方衡身上多处伤口，露出白皙的肌肤，那伤口深可见骨，因为刚刚打斗的牵扯，前些天刺杀皇帝时受的旧伤又重新裂开了。
凌乱的发丝有几缕飘落在脸颊上，虽然蒙着脸，但他那充满坚定的眼眸却十分好看，在黑夜中仍旧透着晶莹的亮光。
穆九璃再看看他身后的季姑娘，季姑娘比东方衡还要矮一个头，面容十分清秀可爱，算不上特别美艳，顶多就是小家碧玉。
东方衡牵着季姑娘的手，大有要与季姑娘患难与共的意思。
季姑娘左手执剑，右手回握他长满老茧的手，两人略带默契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神中的坚定和无所畏惧。
“季姑娘，你怕吗？被我连累成到这个地步是否有过后悔？”东方衡温柔着声音问她。
季姑娘坚定地摇摇头：“我不怕，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后悔。”
说着，季姑娘牵着他的手更加紧了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