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霖选了紧挨着纪卿的椅子坐下,便摆了摆手道:“哪有什么威名,不过外头人瞎传而已。谢纪丞相挂念了。”
刘霖笑了笑,亲自给纪卿倒上茶,眉毛轻佻着又说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了,都准备好给你告假了。”
纪卿知道她是想问今早的事,她也不掩饰,笑道:“我家二妹德行不堪,母亲知道后气的将她关在屋里两个月了,就等着把那乐人找到一并带去大理寺处罚。唉,可怜母亲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儿女事操碎了心。”
闻言,刘霖脸上露出了几分钦佩来,感叹道:“丞相不亏是百官之表率,清正廉明,大义灭亲。老实说,方言朝廷上那些官员,每一个能做到丞相这样。别人不知道心里如何想,反正在我刘霖看来,第一个佩服纪丞相!”
纪卿表现的一脸痛心,点点头道谢。
随后又听她话头一转,说起了乐人释兰,“那个乐人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乐人的管事找不到人后,先去大理寺敲了鼓,可看半个月了大理寺也没找到人,便又来刑部哭诉。虽说按规矩这种事我们大理寺不必插手,但却也不能放任百姓有冤无处说啊,所以当时我也派人去找那个乐人了。纪小姐,你猜怎么着?”
纪卿轻哦了声,目光带着疑惑的看向她。
刘霖笑了笑,道:“当天下午就有人给刑部送来了上面的口谕,勒令刑部不准插手干预大理寺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