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禀事的人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厮,正是顾耀晖跟前跑腿的。
顾知远的脸色立即垮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少爷骑马出事,也是二少爷的功劳,如今又对本世子的未婚妻下毒手,顾大人,这事您看该如何处理?”
顾知远的脸一阵阴一阵阳,沉声道:“这个孽子,太让我失望了,看来先前是打轻了,没吸取教训,来人,把二少爷一并关进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送水送饭,不来得真格的,他当我在开玩笑。”
顾知远一副很严厉的样子,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关柴房不给吃喝听着很可怕,却没有说期限,他料定沈逸夏在湖州呆不了多久,何况,不送吃喝也就一句话,毕竟在自个的家里,支使个人暗中动点手脚并非难事。
自沈逸夏揭去纱帽,荆娘就在暗中观察,越看越觉着放心,大小姐算是苦心甘来了么?未来姑爷不但不像个病入膏肓之人,而且行事缜密果决,更重要的是,他肯替大小姐出头,有这样的夫君罩着,进了国公府,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所以,趁着审案的当口,荆娘时不是沏上新茶,或将瓜果点心碟子换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