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晚嘴角勾了勾,“我和王爷之间的交易还没完成,我没打算离开。况且,我只是写信报个平安,信里的内容王爷可以随便看。”
“若是本王不同意呢?”
凌暮晚脸色一冷,“那就休想再让我帮世子治病。”
宇文笃目光幽深,“你可是个大夫,就任由病人在你面前不管不治?”
凌暮晚嗤笑,“在自己的命都没保障前,谈什么病人的命?世子是王爷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我救他是身为医者心里不忍,不救却是王爷只要求别人付出,自己却一毛不拔。世子的身体是好是歹,与我何干?”
她意思很明白,你儿子是生是死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阿叻,让她写信。”宇文笃让司叻革给凌暮晚准备信纸。
凌暮晚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很快就写了一封信。
宇文笃拿过来看了看,果真只是一封报平安的信。
“希望王爷能早些让人把信送去狼城。”凌暮晚倒是不怕宇文笃不给她送信,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后悔。
看到凌暮晚转身离开,司叻革皱眉。
“王爷,真要把信给她送去?”
宇文笃眼眸微微眯起,“先不送,看看她能怎么样。”
几天后,凌暮晚来找宇文笃,“王爷,信送去狼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