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给我喂下的那个毒药解药啊,说是二十四时辰不服解药,就会爆体而亡那种!”
闻言,贾诩噗嗤一声笑起来,拍着郭图肩膀乐道:
“哈哈,郭图先生,我逗你呢,那东西不过是一颗肉泥而已。”
不是毒药,是肉泥?
郭图懵了,彻底懵了,十分特别无语看着贾诩:
“文和先生,您还真逗,呵呵……”
现在的郭图,当真是有苦难言、后悔不已,但他已经将临淄城门打开,已经上了贼船……
没办法,现在的他,只有将错就错,真正投靠吴军。
严舆又怎能看不出郭图心中所想,他也拍了拍郭图肩膀,笑道:
“那么,公则先生,就由你带路,领着孤去找袁谭吧。”
临淄城,太守府,躺在绵花花大床上熟睡的袁谭,忽然满头大汗,随即惶恐睁开双眼,猛地半坐起来。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也许是近几日被严舆连番大败,压力太过重大了,袁谭方才梦到严舆突然闯进自己房间,无情斩杀自己。
“真是荒唐,本公子何等身份,怎会被严舆那种区区贼子所斩?”
一边如此嘟嘟囔囔说着,袁谭一边就要倒头就睡了。
“呵呵,袁谭公子,孤看你倒是很自在,自在得像是个活死人。”
这时,一道戏虐讽刺声,传进袁谭耳朵里。
听闻此话,袁谭大惊,再次起身看去,发现身穿盔甲、手持太阿剑的严舆已经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