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桑榆的筷子夹着鱼肉,顿时愕然,筷子猛地从指间滑落,跌在白瓷盘中发出脆响。
她窘迫,急着否认说:“贺先生,我喜欢的男人不是津礼大哥这样的”是你这样的。
贺津礼也微微瞪了一眼男人,“贺三,你别胡说”
南婠想到贺津礼那一次在她店外追许雯的表情,拽了拽贺淮宴的西装袖子,俯身低语,“贺二哥有喜欢的人了”
贺淮宴有些恼又有些笑,恼的是她竟然关注别的男人,笑的是这个男人是他二哥。
他问:“是谁?”
南婠顿了顿,眨眼,“我才不告诉你”
贺淮宴难得见她这副娇俏样,忍不住伸手在桌底从她的旗袍开衩处拧了把她的大腿,“对我有秘密?”
南婠毫无征兆“啊”了一声,但更像是某种时刻的低吟,这狗男人就是在恶趣味的报复她!
报复她在浴室那会儿一直没有答应他,他又得不到满足。
这下好了,桌上的人齐齐看向她,毕竟这声“啊”太过于暧昧,很难不浮想联翩。
南婠挂不住脸红,燥得像煮熟的虾,镇定的找补道:“啊,卡到鱼刺了”
贺淮宴不露声色地闷声低笑。
她倒是反应快,可女人面前的碗里,半根鱼刺都没有。
南婠看他笑,真想挥手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