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微笑道:“客气了。”
说完后便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开始熬时间。
黄字号最不好的的地方,就是不能上甲板。只能在这狭小地方硬坐着。所以说,黄字号,也就有了个硬座的说法。
刘景浊穿着草鞋,一身粗布麻衣,又带着个普通柴刀,胡子拉碴的,要多不起眼有多不起眼。除非里边儿武夫要去解手了,刘景浊才动一动,要不然几乎不动。
好在是靠墙那边儿,有不大的一个小窗户,最起码能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里。
天黑之后,开始有渡船侍女推着小车游荡,老远就喊着:“今日晚饭,有凉面拌粉,特别供应辟谷丹了。”
“来来来,这位道友,脚抬一下啊!”
对面两个女子取出来一盒糕点吃了起来,两位女子,都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不过刘景浊对面身穿青衣的,要年轻些,斜对面白衣女子,则是看着略微成熟些。
年轻些的女子伸手戳了戳刘景浊,轻声道:“大哥,糕点吃吗?绿豆糕,我娘做的。”
刘景浊睁开眼,笑了笑,接过绿豆糕,轻声道:“正好饿了,谢谢姑娘。”
年轻女子立马儿喜笑颜开,盯着刘景浊,等他吃下第一口,这才问道:“好吃吗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