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
她好似瞬间清醒,第一时间就是伸出手臂,牢牢的护住了婴儿床,她激动无比,俨然疯了。
“你来干什么?是来跟我抢薄氏集团继承人的吗?”
我心痛如绞。
那个孩子的存在,让我在病房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刺痛。
“我不会动你那个宝贝疙瘩,我来是想问你的,新闻报道上说的那个拯救你,自己罹难的丈夫,是指的薄宴时吗?”
我满心惴惴,几乎是悬着心在等这个答案。
白盈盈凝眸看向我的那一刻。
我清晰的听到了胸膛里面剧烈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
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个答案意味着什么。
大概是白盈盈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嘴角挂起一抹诡异而恶质的笑。
她喉咙发出低低的笑,直到笑出了眼泪。
“是啊。”
她抹去眼泪,但是那些液体仿佛无穷尽一般,源源不绝的顺着她的眼尾掉下来。
抹掉一波,一波又掉出来。
“不是他还能是谁?在看上他这样优质的男人之后,还有谁能入我的眼?”
我的心已经跌的稀碎。
可是又有无穷尽的疼痛如丝线一般从碎的稀巴烂的心底缠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