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村里一起赚的钱,难道不应该就平分吗?大伯,这样分配不公平。”
白洪海的那一番话让白秀红心里特别不平衡,八多块钱呢,赚的钱是他弟弟赚的十倍。
白洪江早就知道这个侄女心有点不正,但是没想到这么不堪。
白洪江笑了笑问道:“你们暖瓶厂的临时工跟正式工的工钱一样吗?普通工人跟技术工的工钱一样吗?技术工跟那些工厂的厂长工钱又一样吗?
分工不同,有价值的,有能力的工钱自然要高一点。刚才你大伯也说了,如果不是孙大夫,那些药材,在我们白鹤村的眼里那就是野草,没有一点价值!
是孙大夫带领村民认识这些草药,并且把这些草药炮制成上等的药材,弥补了咱们广良线医院和药店里面的药材不足的情况!
你大伯也因为这次卖药材,仅带着村民赚到了钱,而且还得到了公社的嘉奖!明年可以多养一辈的鸡鸭猪牛羊!这些都是收入,都是红红火火的日子!”
白老二听到大哥和五弟教训她的女儿,也觉得女儿说的不对,“大哥老五,秀红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