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参见车铭洲、李连江编译:《西方现代语言哲学》,103~105页,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9。
[2] Friedrich Ueberweg,History of Philosophy,New York,第2卷,222页,1903。
第十九章 人与世界的两重性
当今的人类,一方面为自己不断征服自然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和进步而喜悦;另一方面又为日益失去精神的自由和家园而苦恼,这一矛盾也许最能表现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
我们的时代,过多地被自我中心论所控制,每个人都把自我看成是主体,其他都是客体,自我的活动就是使他人、他物对象化,亦即把他人他物看成是我的对象,或者是我的认识的对象,或者是我的实践的对象,而最终是占有他人他物。这样,自我与他人他物的关系就无非是占有与被占有的关系。然而我们越是一心一意地把他人他物当作对象,越是斤斤计较眼前的小小筹码,这些对象和筹码就越是侵蚀我们的精神,使我们人自身也被物化而失去主体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