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注意到她被包扎起来的手腕,还有因为失血过多,而微微泛白的脸色。
“又是自杀?”
钟屏屏绝望地点了点头:“本来还好好的,突然感觉身体被谁控制了,最可怕的是我意识还清醒,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拿刀割腕……”
也好在她意识还清醒。
挣扎着在最后时候,按下了响铃。
“护士已经把锋利的东西都收走了,束缚带是我自己要求绑的,我怕再控制不住自己。”
钟屏屏强忍着没让眼泪淌下来,故作镇定地说道。
但声音里的哭腔,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恐惧和后怕。
“南棠……我是不是有病啊?”她有些无助地问道,“而且我听说徐倾辞也出事了,现在还在ICU里。我不敢说也不敢问,当时我昏过去了,我怕是因为我……”
“南棠,之前我看到警察过来了。”
“想什么呢,你就是个突发低血糖的无辜路人。”
南棠替她松开束缚带,按下按钮把病床的床头抬高,顺便给她倒了杯温水。
“警察来是调查徐倾辞的事情,好像是牵扯到了一个邪教,她的歌里带着某种催眠暗示,一系列的自杀,包括你的情况,也跟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