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又到外地出差去了,怕影响到他遗迹的工作,我到现在都还不敢把你出事的事情告诉他。”
云母嘴里一直抱怨着,直到太阳逐渐西斜后,她才不舍的起身离开。
就在关门的时候,还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云起,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
当冷清的月光透过白纱窗帘照射在房间内的时候,云起的睫毛突然动了下。
他撑起虚弱的身子,疑惑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吊针。
“葡萄糖……这里是医院?”
一股消毒水味迎面而来,可他觉得奇怪的是,这外面静悄悄的,似乎十分安静。
只有晚风吹动着窗帘,发出轻微的声响。
突然他的脑海里一只正在狞笑的恶魔一闪而过。
云起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脑海里窃窃私语一般,只觉得四周天旋地转。
眼前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温暖的阳光正透过窗户照射在病床上。
轻快的口琴声从门外传了进来,就如同惬意的晚风正在耳边歌唱,安静又带着些许伤悲。
满是好奇的云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
“嗯?吊针居然没了……”
在口琴声的感染下,云起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决定出去走一走。
“嘶……”
似乎是在床上躺了太久,双脚有些不灵活的他,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