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为她放弃自己苦心经营的事业。
但他也就欺负欺负乔儿这种无权无势的孤女罢了,对越欢这种有靠山的,完全是束手无策的。
才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高烧那几天轮流有人去照顾他,但凡是越家的人,他不是打就是骂。
自从贺云醒站在他的对立面后。
他的态度也是一样,从没变过。
但是人就熬不过这样的僵持,就连方陆北,也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快撑不住了。
病好后贺云醒便来看他。
才走到客厅就被他瞪了一眼,一手推翻了茶杯,水顺着桌沿淌下,流在地板上,他的脾气也就这点了。
贺云醒叹了口气,却也不坐下了,眉间耸拉着提醒他,“你耽误太多时间了。”
“是我想耽误的吗?”
“你点头,说好,就没事了。”
他们这些人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方陆北看了就窝火,他的脾气仍然没有好转,遇到这些事情,想也不想就冲动起来。
蹭地站起来,他气势却因为病弱削减了许多,“你说的轻巧,刚开始要不是你跟我说我可以跟乔儿结婚了,我也不会那样跟她承诺,现在你又说不行了,你让别人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