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叫人帮忙砸开箱子,又觉得没脸面,而且,真心不愿意把这一出儿传到秦立生的耳朵里。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挺神秘,面不改色在门外抽了铁门栓下来,进屋,关紧屋门,紧接着,“铿铿锵锵duangduang”的诡异动静就传出来……
“夫人!夫人!”军卒在门外汗毛孔都炸开了,又不敢往里闯,只能在门口叫。
“没事儿,我就是……松松筋骨。”林大小姐抹一把脑袋上的热汗扬声说。
总之这位将军夫人是不会按常理出牌的主儿,跟着她,你有的是“惊喜”……
小军卒握紧手中的钢刀,紧张的等待屋内正松着筋骨的将军夫人恢复正常。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在林大小姐百般摧残下,铜锁依旧坚韧如故,但是木箱子的上盖儿整个被砸出了大大小小的窟窿,林大小姐的左右手指头上,也磨出了或者砸出了几个血泡儿。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求守门的军卒的心理阴影面积……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初多么潇洒的不开箱子丢掉钥匙,此刻就有多么努力的砸开箱子一探究竟。
木制的箱子,从大窟窿里伸手进去,木屑还扎到了手背上,保养得柔柔嫩嫩的小手手儿,简直惨不忍睹,林大小姐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就在此时,水深火热的关键时刻,被撵走的拓跋来松跑了回来,隔着窗子叫道:“葱妹子,当时给你拾掇屋子,在院子里还捡了一把铜钥匙哩,是不是你的?你需要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