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溜地接道:“那就帮你调到基础六班,每周六、周日下午两点上课。”
她静默了一会儿,问:“教练是谁?”
我含着笑意答:“费东蓝。”
“费你个头!”涂聂聂骂了我一声,“啪”地挂掉了电话。
还有力气骂人就好,我忍俊不禁,想象她在电话那头的样子,一定像个受了委屈的娃娃似的鼓着腮帮子生闷气。我郁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按时回到教室去上课。
这一班的学员都是12岁至16岁的孩子,接受能力好,比教小朋友轻松多了。他们自由操练的时候我就在一旁歇着,背靠着偌大的落地镜,手扶着训练杠,有时会很渴望这一切都是属于我自己的,那就可以赚足够的钱给秋裳治病……
“报告!”一声清脆而洪亮的喊声在教室门口响起,所有人都扭头去看。
只见一个绑着公主头,穿了一身通红衣裳的女孩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来,目光锐利地落在我身上。
我饶有兴致地瞅着她,一面站起来朝她鞠躬行礼:“涂聂聂同学,欢迎回来训练。”
“老师,请指教!”她也鞠了个90度的躬,一本正经地做出了挑战的姿势。
我“哧哧”地笑了两声,摇头问:“你要跟我打?”
涂聂聂不苟言笑地说:“现在不是自由操练时间吗?大家都有组队了,我落单。”
我拍拍她的肩,劝她:“你才上了几节课,很多招式都没学。别说我了,这里任何一个学员你都打不过。还是先补完课再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