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瑶对槐安多了一个印象:虽然蠢笨,但仗义。
祁晏纵着她闹了一会,等她要走时提醒道:“不要对他人提起槐安的身份。”
祁瑶哼了声:“明天我就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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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一个月,沈云意几乎天天往宫里跑,在彩云宫一待就是一天,像是能与祁瑶多待一会就永远不会分开一样。
她身子不好,每到秋天就容易生病,祁瑶想赶她走,她也不走。
祁瑶知道她舍不得自己。
越临近和亲的日子,沈云意脸上就越发没有笑意,每次看她都是眼眶通红。
祁瑶叹了口气:“沈小意,你怎么这么爱哭啊?我是去和亲又不是送死,虽然隔得远,但可以写信啊。”
“那你每个月都要给我寄信,不,每半月就要寄一封。”
“好好好,只要你不哭,一天寄一回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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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和亲一事,江妃与皇帝日渐疏远,宫女传报陛下驾到,江妃折身回屋,闭门不见。
皇帝没说什么,摸了摸祁瑶的头问她:“父皇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祁瑶的马术是皇帝亲自教的,他说,他从前有一匹叫馄饨的小马,人人都说那马并非名贵之物,算不得好马,可他却最喜欢。
“父皇为何喜欢?”五岁的祁瑶丝毫没有害怕之意的坐在马背上问。
“因为买它那天,我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