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约莫是有问题了,我拂袖压低声道:“小东西,你这样想挠我?不过,你怕是要失望了。”抬手祭出了银扇,正要收服它,却忽听门被谁大力推开,下一刻便是被谁挡在了身前,那野猫腾起了身子,一爪子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咬住他的袖子不放,他一掌打在了野猫身上,野猫被重伤,从地上缓缓爬起,身姿矫健纵身一跃又从窗口跳了出去。
我赶忙迈至他面前,抬起他的手腕看着血淋淋的一滩,撕掉自己的衣裙包在他手腕上,小桃正好闻声匆匆赶了过来,见此幕错愕了阵子,惶然道:“少爷,少夫人……”
“去请大夫。”我打断了小桃的话,小桃亦是着急的哦了声,转身又消失在门前。
我将他的伤口包扎好,衣袖上也染了他的血,打好了最后一个结时他突然便揽我入怀,惊的我神魂动荡,这种粗暴有用的法子,长泽也很是常用,只是长泽的怀中是温存的紫鳞花香,而他怀里是淡淡的海棠香。“小绾,没伤着你吧。”
这厮,是哪根筋抽了?何时想起来要来关怀关怀被打入冷宫的妻子了?
我抬手欲要去推他,可惜,没推动,他反而拥的更紧些,声音缥缈道:“别推了,伤口疼。”
我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五指收拢,心跳加剧,不该的,我不该会对他情不自禁的心软,不该会这样心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