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摩挲着打印出来的纸质照片，一晃多年，她既然看着照片上的笑容，觉得很陌生。
“咚咚咚！”
程依依手腕一动，将一沓资料翻扣，抬头，“进来。”
郭冉得了应允，推门进去，手里拿着刚才前台通知她下去拿的包裹，是邮寄给程总的，寄件人只有一个字母，她猜不出是谁。
“程总，前台收到您的一份包裹。”郭冉将包裹递过去。
程依依抬手接过，看了一眼寄件人：Y，是王寻。
“今晚的应酬让文经理去。”
程依依一边将包裹打开，一边说着，文经理是程依依特意从总部那边调过来的，对于之前的刘慎和，她杀一儆百，那笔公款赔上了，也付出了牢狱之灾为代价。
郭冉点点头。
文经理和程总一样是个女强人，而且又是总部那边过来，做事果断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之后，程依依便让郭冉有什么事给她打电话，便拿着档案提前离开了公司，全然忘了季霆枫跟她说的下午来接她一事。
驾驶坐上放着档案和王寻的信封。
按照导航，程依依来到了京华区，沿着路进了小溪塔巷，最后车子实在进不了，程依依这才找了个地方停车，拿了档案下车朝小巷深处走去。
记忆并没有这条小巷的任何画面，程依依跟着手机导航走。
越走越深，也越来越热闹，路边两三个坐在一起唠嗑的，瞧见陌生的人来，皆是偷来打量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