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膏,小男孩站起身来,看着涂了药膏的脖子,眼见那药膏渐渐消融不见,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哼!”
小男孩看了几息,转身闪出来,离去。
赵兰依旧在梦中未曾醒来。
“少爷,那药膏?”
“多嘴!”小男孩呵斥,“本少爷想用什么药膏就用什么药膏。”
“是。”
赵兰要是知道那臭小子给她涂这那种药膏,就是用木棍撑着眼皮也不会睡觉的。等赵兰知道时,已是多少年之后的事了。为这个赵菊还被赵沈氏狠狠打了一顿。
早上醒来,又是忙碌的一天。给花浇水,移栽的移栽,扦插的扦插,打顶的打顶,打顶下来的苗扦插到荒地里,不知道是草长得快还是花长得快。君子兰发根了,一个个都冒出来一片嫩绿的小叶子,像一个个绿色的小手指,插在土中,小巧可爱。再长些时候,叶子在大些,根再长些,就可以移栽了。到时候就是一株株君子兰。
花伺候好,赵兰把小鸭子赶到水塘里,水塘里的荷花已经长了不少立叶,荷叶碧绿,亭亭直立,犹如一把绿色的大伞撑在水中,仔细瞧去,莲叶下小鱼在底下嬉戏玩闹,好不快活。看着成片的荷叶,不知道会开什么颜色的碗莲,当时买的是混种,不管是什么颜色,盛开时肯定很美。赵兰很是期待。
因为赵春的回来,院子的篱笆墙都做得差不多了。地也理出一小块,撒上蔬菜种子等着发芽。早上,赵菊又摘了两把豇豆,准备腌制酸豆角。今年的豇豆几乎都被腌制成酸豆角,实在是酸豆角供不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