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寻找言晚晚的那几分钟,暗中彻骨的恐惧,恐惧失去她,是让他此刻压制住自己揍南宫以骁的唯一理由。
“你想要什么?”傅司寒问,只要不过分,他想要财富地位,他都可以当成谢礼。
南宫以骁轻笑,目光在言晚晚身上扫过,再看向傅司寒,“我要你的太太,你给么?”
一瞬间,好不容易消散一点的紧张气氛再次暴涨,宛如无声硝烟在救生艇上蔓延开来。
就算隔着几十米远的游轮上的宾客,也能感觉到那救生艇上的气氛不同寻常。
晚晚脸色煞白,她感觉傅司寒周身骤起的低气压,男人扣着她腰间的手正在不停的用力,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你想死?”傅司寒回了三个字。
“南宫先生,你别开这种玩笑。”晚晚不喜欢和别人搞暖昧,如同他继续这样,两个人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南宫先生,谢谢你,你可以放手了吗?”
经过溺水,晚晚全身无力,说话都是虚弱的。
她说完,再次尝试抽手。
南宫以骁听出了她的态度和潜台词,眉梢微挑,没有纠缠的松开。垂眸的瞬间,遮掩了眼底的失落。
救生艇滑到游轮旁边,扶梯落下。
傅司寒横抱着言晚晚上岸,南宫以骁落后半步,三个人每走一步都流下一地的水渍。
灯光照耀下,南宫以骁看清了言晚晚那被水浸成半透明的礼服下,脖子、肩膀、手臂……布满了未消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