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请诸位拿出本领来,帮我编好第一期。夏德莱男爵和他的乌贼骨,没有一星期的材料可写。挖苦孤独者的题目也用滥了。”
凡尔奴说:“台谟丹纳子爵的笑话也没有噱头了,大家都在抄我们的老文章。”
腓特烈说:“是啊,咱们要有些新的箭靶子才行。”
罗斯多说:“诸位,咱们拿右派的道学家开开玩笑怎么样?比如说特·鲍那先生脚臭。”
埃克多·曼兰说:“咱们先来一组政府党议员的肖像。”
罗斯多说:“行,老弟,就请你动笔。你和他们同一个党派,对他们很熟悉,党内有倾轧,你也好代别人出出气。就拿柏溺,西里埃斯·特·梅兰哈等等来开刀。文章可以预先写好,省得闹稿荒。”
埃克多说:“再编几个不准埋葬的故事,把情节多多少少说得严重一些,行不行?”
凡尔奴说:“最好别走人家的老路,立宪派的几家大报全有讽刺教士的漫画,多半是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