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宰垂眼:“随口一说,就算师长不放水,我也必将赢下那一场。”
“你要怎么赢我不管,你用谁铸的神器来赢,我也不管,但是,她一踏入朝阳城就会有血光之灾,你若护不住,就莫要带她去。”佘天麟收回神器,“别害了她。”
昔日以她为傲的城池,如今却是要对她赶尽杀绝?纪伯宰冷漠地想,这些城池都是无情无义的,当真不值得为之付出真心,也就她傻了七年。
“有没有什么东西想托我转交给她?”眼瞧着出了城门了,纪伯宰问了一声。
佘天麟左摸摸右摸摸,拿出一块上等的稀铁:“她以后用得着。”
“多谢。”马车停下,纪伯宰起身告辞,消失在了帘子外头。
佘天麟继续坐在车厢里,好一会儿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骂道:“我给明意的,他谢个什么劲儿,真把自己当谁了,臭小子。”
纪伯宰回城,随意买了点葱油饼,带回去一起让人转交给了明意。
明意一看那稀铁就知道是老佘给的,不过旁边这葱油饼?她纳闷地拿起来看了看,闻着不像有毒,便也顺口吃了,正好铸器忙碌,还没用膳。
在元士院里的日子充实又有些辛苦,她白日里铸器,晚上偷摸修习,也不知是不是这地方的灵气都比别的地方足一些,在这里修习,她的经脉渐渐地没那么疼痛了,元力也开始逐渐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