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任天宇就在琢磨这会是个什么案子,如此着急找他,绝不会是一般的校园冲突。
到了吴家,两人寒暄过后,佣人送上热茶。吴易景四平八稳,倒是沉得住气。任天宇试探道:“校园欺凌?”
吴易景轻笑两声,轻描淡写道:“应该没那么严重,孩子嘛,有时候闹起来下手就重了些,咱们都年轻过,任律师肯定也理解。”
吴易景没有完全否定,那就说明是校园欺凌无疑了。
“人现在怎么样?”任天宇直接问道。“人没事儿啊,好好活着呢。但孩子的爸爸还是坚持要告我们,先是去了公安局想走刑事,说什么人身侮辱。公安不立案,结果就去了法院,说是那孩子得了抑郁症。”吴易景皱着眉说。
“我们?”任天宇看了吴易景一眼,“所以被告的不只令公子一人?”
吴易景点点头,叹气道:“问题就在这儿,据说现场有七个孩子。”
“只要人没事儿,这案子就有得打。”任天宇很有把握地说。
吴易景一听,松了口气。
“不过,令公子到底有没有做过校园欺凌的事儿呢?”任天宇又问。
“我不知道啊,我的生意任律师也是知道的,太忙了,根本顾不到这个……”说到这里,吴易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怒道,“这个倒霉孩子,净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