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们的神识何其强大，只是轻轻一扫，就把方越的回答全部看完！
“全对！”
“好家伙！他是怎么记下来的？这些日子里，难道天天只是在背百草大全吗？”
其他老头子都看向马长老，后者默默说道：“他在还不是老夫的弟子时，只用了十天就背下来了，他那十天不是没去听课么？”
“妖孽！”
“怪不得其他弟子叫他方混子，只是他们不知道方越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在内卷！”
“但是只是背百草大全，还是学不深啊，还是要去听课，了解药草的本质才行！”
提到这点，马长老也一副头疼的样子，“鬼知道他怎么想的，现在还和斗战堂的人厮混到一起了，一点风度都没有，刚刚的表现你们又不是没看到！”
每每想到这一点，马长老就肝疼，他实在是不明白，方越咋想不开去斗战堂，就是去功法门也好啊，画风也相近一点。
看着马长老头疼的样子，一个老头子嘿嘿笑道：“老马，看你头疼的样子，想必你也很不喜欢方越吧，不如把他交给老夫，这样你就轻松多了，老夫来替你承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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